近年来,尽管宏观经济低迷,但于非闇的作品依旧很热门,尤其是2018年苏富比春拍电影,上拍的四件于非闇作品全部高达估价成交价,其中专场的封面作品《玉兰绶带》以超过1572万港元成交价;《牵牛花》尺幅仅有2.6平尺(67.5×44厘米),成交价420万港元,若按每平尺计高达160万港元;其他两件分别为:《萃锦图》以372万港元拍电影出有,《春柳草虫》以74.12万港元拍电影出有,可见于非闇作品在市场萧条局面下依旧势头强大。众所周知,在20世纪中国画坛上,有两位工笔花鸟画家被迫托:一位是南方的陈之佛,他以古朴甜美的风格闻名于世;另一位是北方的于非厂,他以富丽堂皇的风格闻名于世。
他们两人都为二十世纪中国花鸟画的兴起和兴旺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画界有“南陈北于”之称之为。但是,在艺术市场上于非闇的作品价格历年来要远高于陈之佛,特别是在是在2000年后,价格以致于数百万元乃至数千万元。对于非闇作品行情走势,笔者不作如下分析:用色艳丽富丽古朴于非闇(1889—1959)是现代卓越的工笔花鸟画家、书法家、篆刻家。
原名于照,字非厂,别署非闇,又号闲人。山东蓬莱人。
于家本是汉族,祖籍山东蓬莱,约在他四代之前迁居北京。其父科内务府于是以白旗汉军,其母为满族人,1954年于非闇改为随母亲祖籍并月注册为满族。于非闇早年在家读书私塾,后沦为清末贡生,幼读书私塾,1908年进满蒙高等学堂,1912年进北京师范学校自学,翌年任教于北京市二小,同时随一位王姓民间画师自学绘画。
上世纪20年代中期,于非闇就与张大千恋情,关系非同一般,后供职于《北京晨报》艺圃美术周刊,为华北知名记者。30年代与张大千、黄宾虹同任故宫古物陈列所国画研究馆导师,又任教于北京师范学校、京华美专、华北大学、北平艺专。1937年北平失守时,于非闇曾多次辞任被日寇接管的《晨报》编辑职务。1938年3月于非闇忽然被日本宪兵抓获,经三天三夜严刑拷打后获释,于母为此受到受惊,半身不遂。
后来于非闇因生活不堪忍受,兼任了日伪教育刊物编导不会主任编导的职务,这也给于非闇造成了极大的内心伤痛。1949年起,于非闇历任北京中国画研究会副会长、中央美院民族美术研究所研究员、北京市文联常务理事、北京中国画院副院长等。于非闇幼时不受家庭及周边环境熏陶,善书画,诵诗文,莳花种草,钓鱼养鸟,直到40多岁时,理会张大千建议,退出小山水画山水、花鸟,专心研习双钩花鸟。
于非闇从白描应从,先学赵子固、陈老莲的双凸花卉,继而上平两宋、五代,在赵佶的髯金书中觉得笔致。1936年于非闇在中山公园首次举行个展即震撼京城艺坛。
40年代后,个人风格日趋成熟期。于非闇擅长于绘画、治印、书法,绘画以工笔花鸟闻名于世,他的工笔花鸟从陈洪绶应从,可追溯唐、宋,勾勒、造型细致,用色艳丽,富丽古朴,尤其是能重现一草一叶瞬间的动态特点,而近于静物的拘板,喜画牡丹、鸽子,白描兰、竹、水仙亦闻清逸。晚年作品在技法上更为多样,或厚重丰艳而不刻不错,或淡雅和缓却不薄不冷,灵活性的思维和非常丰富的艺术展现出,充满着身体健康圆润悲观向下的审美情趣,深得从行家里手到普通观众赞赏,对现当代工笔花鸟画产生最重要影响。
张大千对于非闇艺术也是敬佩深得,1972年张大千在《四十年回顾展自序》中曾说道“花鸟虫鱼,吾朝天于非闇、谢稚柳。”于非闇对于绘画的材质十分讲究。
他用北京吴文魁制笔,用墨起码是50年前的陈墨等,并编有《中国画颜料的研究》一书,对中国画颜料的品种、性质、发展状况,中国墨的特色等皆有翔订正述。别有意味的是他同时注意到民间画工的审美观和用于颜色的经验,并通过这种自学带入民间绘画和刺绣审美特点,作品设色反感朴实稳重,古朴清丽不卖弄娇媚,生动传神又极富装饰趣味。于非闇书法学宋徽宗,工瘦金体。
代表作品有《玉兰黄鹂》《丹柿图》《白杏山鹧图》《和平鸽图》《浆果来禽图》等。著有《我怎样画工笔花鸟画》《都门养鸽记》《都门艺菊记》等。于非闇的弟子较多,最有名的两位是田世光和俞致贞。
价格结实潜力较小于非闇的作品在解放前备受藏家青睐,作品价格与张大千、吴湖帆、溥儒等不相上下。如早在1939年,他与张大千在北平中山公园水榭举办联展,当时于的作品价格较少则七十元,多则数百元,如《玉堂富贵》700元,《金盆浴鸽》360元,《松壑鸡》300元,《山茶水仙》140元,《牡丹猫蝶》240元……这些价格在那时普通藏家是无法问津的。上世纪80年代海外香港市场上映中国字画后,他的作品就在市场上露面,但因于非闇的传世作品不多,故他的作品很少在拍卖场上亮相。
80年代初他的作品在香港市场上约万元,到80年代末,其作品价格急剧走高,每幅价格在数万元。步入90年代后,10万元以上的作品大幅度减少,如《国色天香图》成扇在1994年翰海以20.9万元成交价,这一价格在当时成扇拍卖会中实属少见。1998年春拍电影,嘉德发售于非闇力作《牡丹锦鸡》,尽管拍卖会受到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冲击,但该幅作品仍刷新18.7万元成交价好成绩。
之后,于非闇作品时有上佳展现出,2002年《仿照宋徽宗素描珍禽图》在上海崇源拍卖会上以121万元成交价,刷新当时于氏作品市场最高价,同时大大提高于非闇作品市场价值。2005年于的作品再度发力,其《大吉图》和《牡丹双鸽》被荣宝拍至121万元和187万元。2010年后于非闇作品再度发力,不少作品经常出现过千万元价格,如其《临宋徽宗天水金英秋禽图》手卷在2010年嘉德以3472万元成交价;《四喜图》在2011年保利获价2875万元。
于非闇书法也有相当可观市场行情,价格一般在数万至数十万元,2005年书法4屏在荣宝拍卖会上以24.2万元成交价;2011年瘦金体书法对联在中贸圣欠佳获价49.28万元。2018年,于非闇作品价格较平稳。
如其《萃锦图》立轴在香港苏富比以372万港元成交价,《牵牛花》在香港苏富比以420万港元成交价,1957年作《玉兰绶带》在香港苏富比以1572万港元成交价。总体看,近几年尽管他的作品价格有较大幅下跌,但与张大千、齐白石比起还有较小差距,而在民国时期,于非闇与张大千不相上下,比齐白石要低得多。笔者以为,于非闇工笔花鸟成就和地位世人注目,其作品艺术观赏价值很高,再加于非闇生前创作十分严肃,完全没为难作品,早于在民国时市场上就构成了珍藏于非闇作品的圈子。目前于非闇的作品还有较小下降空间,投资者和收藏者可多特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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